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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比较深刻的一次,是从日本回到老家厦门
的第一年。我们住在中山公园旁边的公园西路,那
里很寂静,大户人家只有三四家。有一天上午,一
个北方汉子,敲着小锣,吆喝着:“看猴戏!”父
亲好奇,把他喊住,叫我们小兄弟和表弟妹们出去看。
那小小的猴子会向人作揖,会骑三轮小脚踏车
绕圈子,还会拿小铜盘向我父亲要赏钱。看了这场
猴戏,我一直疑惑,那只聪明的猴子会不会是另外
一种孩子,不然的话,为什么会那么能干。
童年迷上猴子的我,后来长大了,来到台湾就
业,也结了婚,有了自己的孩子。我住在台北,在
老大、老二都刚会走路的时候,就带她们到圆山动
物园去看猴子。她们同样为那些聪明的猴子所迷
逗留在猴笼前面,一再地要求再看一会儿,就是不